门被敲响了,简约用被子蒙住头,就当是听不见。
一会儿敲门声消失了,可能走了吧。
是来解释道歉的吧,这么没有耐心,简约气的一掀被子,把枕头砸向地板:“娄煜我恨你。”
枕头被立在床头上的人接住,简约也发现娄煜居然进来了。
“你,你怎么进来了?”
娄煜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他这会已经洗了澡,换了一身家居服,身上的酒气淡了很多,他坐在床边,床立刻陷进去半边,简约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只露出两只眼睛,生怕他在做出出格的举动。
警惕的道:“你来干什么?出去。”
“我来给你解释一下。”
简约又委屈的想要掉眼泪:“解释什么?我又不是阜烟姐,希望小叔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下次还不知道要抱谁呢。”
“我刚才没有喝多,也没有把你认成谁,我一直知道是你,简简。”娄煜压低了声音,似含有叹气声,又似含着无限深情,简约看不明白。
简约听了更生气了,想要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又害怕他再做什么,只能狠狠地瞪着他:“你知道是我,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