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烟姐,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有人照顾和陪着的。”
“姐姐是想你了,昨天就只想把这些年积攒的心里话说给你听,都没有顾忌到你的情况,你可能不相信,这些年我只有你一个知心朋友。”
“是吗?”简约觉得受宠若惊。
她小时候跟着外公外婆住在乡下,阜烟的祖父是大学教授,得了癌症也住在乡下,天天吃外公给他开的中药,一来二去,两家的关系十分好。
阜烟一到放假就来乡下看望祖父,和简约也成了朋友。
可能大城市来的人就是不一样,阜烟只比她大两岁,可是比她成熟多了,懂的东西也多多了。
她还尿裤子的时候,阜烟都在思考着将来去哪里上大学,嫁什么样的老公。
那时候简约就觉得阜烟很厉害,是她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阜烟这样的人,简约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会和最成功的人打交道,不断的往上攀爬,早就忘了她这个思想简单的小孩了,如今她却说只有她一个知心朋友,令简约很是不解。
阜烟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听娄煜说你想在男科坐诊,想当一个男科专家?”
“啊,是啊,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简约本来想问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想到昨天他们都抱在一起了,那肯定熟的不能再熟了。
“阜烟姐,你和娄煜一直有联系吗?怎么没听他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