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个跳梁小丑。

顾云辰看完，腿脚都要软了，踉跄着步子，扶了下桌子才站稳。

乔沐安抬眼看向顾炘，嘴角漾起弧度，“顾炘，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顾炘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竞标我会凭本事拿下，而你，我也随时可以让你一败涂地，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

毕竟锦程的背后老板就是顾炘。

不过经历这一事，这公司估计是要凉了。

大家都对乔沐安持股份一事毋庸置疑，所以最终的投票结果自然是乔氏的团队胜出。

六比七的评分。

顾炘哪怕心里愤然不平，但也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