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
一个普通民房。
郑军正在削着木头,一下又一下的,削得极为认真。
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他的背影被拉长,配合正在做的事情,莫名有种诡异感。
季清霖被绑在屋里的一张长凳上,透过窗户看着外边的郑军,内心又是忐忑,又是焦急。
她已经被绑到这边一天一夜了。
期间,郑军除了给她吃的外,就没有和自己有过任何交流,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削木头。
透过木头的雏形,似乎可以看出,那是一个人偶。
季清霖快要被这种沉默,还有不断重复的动作给折磨疯了。
“呜——”季清霖被绑住了嘴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咽声。“呜呜——”
她一边呜咽,一边挪动凳子,想要引起郑军的注意。
只不过,郑军丝毫没有搭理她,还是埋头削着木头,这让季清霖又气又急。
扑通一声。
季清霖用力过度,身体失衡,直接连人带凳子,摔在了地上。
原本身上就有伤,现在刚好压到了伤口,一下子疼得她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