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安白看她只是咬他,没推开他,嘴角轻轻扬起。
他不在意的,只要咬他能让她开心,他不介意满身都是咬痕。
“猫猫,把主人的血吃进去。”
缪安白看向肩膀上的牙印,还有淡淡的血痕,温柔抚摸着容思涵的头,轻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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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容思涵哀怨哼了声,鼻尖红红的,很是可爱。
“乖一点,鼻尖都哭红了。”
缪安白心疼吻了吻她的眼皮,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真是只小花猫!
缪安白眼眸弯了弯,一脸宠溺。
容思涵静静看了他一眼,心里说不出的暖意,那句一辈子都爱她的话,是让她心动的。
可她还是不敢相信,就连有血缘关系的父母都不爱她,让她怎么相信缪安白的话呢?
容思涵不想理他,哭了一顿后,心情好多了,想起身,却被缪安白握住肩膀。
“猫猫咬完了,该老公咬了。”
缪安白按住容思涵,俯身咬住女孩的红唇,轻轻拉了拉,又一口吻住。
缪安白见不到她时候就很想她,尤其,他还是在他们生活最和谐时,被人叫走。
见到她后,骨头都在想了。
他双眼越来越红,也不管后背的伤痕裂开,只是压着人俯身一点一点吻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看向女孩的心口,喉结滚了滚。
还有一个月,他就可以收获属于他自己的饮料了。
真好呢!
缪安白闭了闭眼,浑身燥热起来。
容思涵没挣扎,只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她觉得缪安白伺候的很好。
她很享受!
既然摆脱不了,但人不应该跟自己过不去。
容思涵想的开,也通透,她不是那种迂腐的女人,把马拉松当做什么见不得的事,羞于启齿。
在她看来,缪安白才是弱势那个。
毕竟每次跪着的是他!
换个心态看问题,一个你摆脱不了的男人,跪在你面前的样子,精神上是很满足的。
容思涵如一只慵懒的贵妃猫,静静等着伺候。
缪安白看她这样,好笑出了声。
他有种自己是个奴才,在伺候皇后娘娘的感觉。
缪安白没在意,投入到伺候娘娘的大业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