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面无表情,拿起银针绣荷包。
她好像跟那银针有仇,荷包没缝几针,倒是她的手扎了好几下,她还不小心将指尖的血染在了荷包上。
到了晚上,洛鸣戈处理完政务回来,看到了她绣得惨不忍睹的荷包。
洛鸣戈有些一言难尽。
他本欲生气,以为她不想好好给他绣,可是当他看到荷包上的血渍,不由得一怔。
随即一把抓过她的手,就看到了她那白皙的指尖上残留的伤痕。
卿禾一把抽开手,忍着不耐道:“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绣了,什么时候将小雪那孩子放了?”
洛鸣戈拿着那惨不忍睹的荷包说道,“师尊,你觉得这样的荷包能换她的命吗?”
“你不要就算了……”
卿禾想要伸手拿回荷包,却被他阻止了。
他的眼神变得逐渐幽深,“荷包我要,人我也要……”
这一夜的卿禾格外温顺,确切来说是任由他随性。
洛鸣戈也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娶月她……
这种心爱之人就在身侧,还任由自己胡来的感觉,真的很难不让人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