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化为碎屑。

他从玲珑乾坤塔中取出一张新的桌子，铺好符纸，拿起符笔，蘸满龙血符墨，开始龙飞凤舞地画了起来。

短短十几息，就画好了。

拿起赤炎符贴在身上。

“不热！看来是哪里错了，再来。”

吴北良看了一会儿，找到他认为的错误之处，又画了一张。

结果还是不行，他继续找错，继续改。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温度骤降。

黑夜来临。

此时，桌子上已经有厚厚一叠画过的符纸，足有二百多张。

吴北良没有气馁，也没有放弃。

他揉了揉猩红如血的双眼，伸了个懒腰，喝了两瓶冰莲神液纾解疲累，继续修改。

……

太阴山中一座巨大的宫殿中，一人白衣如雪，饶有兴致地盯着一面晶莹剔透的冰壁。

冰壁中，正是疯魔般执意要改出赤炎符的吴北良。

白衣如雪的身影澹澹出声：“灵雨，你觉得他能成功吗？”

一滴雨自虚空坠落，化做一名柔媚如水的女子，她眨了眨美眸，轻摇螓首：“不能。”

“为何？”

“他现在的水平，距离灵符师还有十万八千里，灵符师都做不到的事情，他自然更做不到了。”

“有道理，那打个赌？”

灵雨一怔：“打赌？圣王以为他能成功？”

太阴圣王点头：“是啊，而且很快就会有结果。”

“好啊，赌什么？”

“若你输了，今晚就指点一下他。”

灵雨一听：“就这啊，没问题，只要不让我陪睡就行。如果我赢了呢？”

太阴圣王，歪头思忖片刻：“若你赢了，便杀了他。”

灵雨美眸顿时绽放出耀眼的光华，她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这个赌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