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自始至终都没对林夜两人袒露出任何恶意。

他身边的青年亦是相同，脸上的惊诧消失，转而被和善代替。

“别的东西？”

闻言林夜面颊升起一丝疑惑，青年口中的‘道’ 应该就是此方大陆的天道。

先前他就在天道空间感知到一股别样的气息。

仿佛不属于这片天地。

而这位青年和老者，来历同样很神秘。

除了通天秘境那一次，林夜再没有看见，甚至探查到过他的能量波动。

唯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们平常都待在这座能够阻隔神识的空间内。

沉思良久，林夜眉宇间的警惕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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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对方有敌意，三尊入仙境齐出，他很难做出抵抗。

单对单，林夜倒是还没怕过谁。

“夫君…”

感受到自家夫君陷入沉思，小月璃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俏脸还挂着询问之色。

只因当前的局面她完全看不懂，也不清楚林夜在想什么。

是战，亦或是握手言和，白月璃同样不知道。

“没事。”

耳边的轻吟将他的思绪拉回，林夜温柔一笑。

转身揉了揉自家娘子的脑袋，语气还充满安慰。

紧接着他又回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两人，牵着小月璃朝他们走去。

只是临近二十米左右便停下脚步。

这个距离，就算有人突然出手他也能有所反应。

“老夫原本打算在坚持不住的那一刻，再请你前来此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你们来了，就容老头子我解释解释。”

看到林夜依旧充满戒备，老者摇头轻笑两声。

他苍老的面庞始终谦卑，又尽显和善。

要不是他体内有股令人看不透的气息，走在街上碰面，林夜或许还真会将其当成普通的老人。

“上次的事我先说声抱歉。”

“那是这个老头让我做的，要怪就去怪他。”

“滚一边玩雪去！”

青年刚站出身为通天秘境之事道歉，他身旁的老者便一脚踹出。

“咻～”

“卧槽你大爷，老头你枉为人师！”

随后就见一道光芒冲天而起，包裹着青年朝高空飞去。

没过多久就消失在天际线边。

只有在最后时刻传来几声大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