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将雕像放进怀里,“某收下了!”
白圭叹道:“阿兄,你这是打定主意让我陪葬?”
李修文眉头紧缩:“小白,你先把彭道长先送至山下,我有话要与你单独说。”
白圭纵使千般不愿意,还是将彭定带离樵木山。
彭定下了山后,却是寻胡大先生去了。
却说白圭回到大殿之后,短叹长吁,埋怨道:“阿兄,那人都说了,只要送信就好。你何必把凭物交给他?”
“那老虎以伏虎功,掠取了形体,篡夺了神力。你要是遇见它,说不定也要受他损害,失去神力!”
李修文正色道:“白圭,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经李修文这么一说,白圭用力回想起来,顿觉头疼欲裂,抱着头,哀求道:“阿兄,你不要再问了,我实在记不得了。”
李修文温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但这恩怨纠葛,终有一天要解决。”
李修文摊开右手,手掌冰晶似的,掌中纹路流萤飞现:“小白你可信阿兄?”
白圭默默走上前来,递出纤细修长的手,覆在李修文手上。
“自然是信的。”
李修文从下往上包起,轻握住白圭柔软的手
由于他的身体异化,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触觉,木木的感觉不到什么。
“既然信的过我,可不可以将这些事情都交给我解决?”
白圭连忙点头,又怕怕的问道:“阿兄,能不能不拼命?”
李修文笑道:“刚刚我说:不连累你,可不是气话!”
“为兄早有定计,你若是信我的话,就听我安排。保管你斩断宿怨,解开纠葛!”
安抚过白圭之后,李修文又问:“那两位土地,与你之间是不是有联系?”
白圭诧异道:“我以为阿兄早就看出来了。”
李修文心中叹道:“看出来倒是看出来了,可那稗官野史不认啊!”
白圭道:“那二人以往不是土地,只是为了帮我蓄积神力,才在此地做了土地。”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跟的我,记忆还未完全取回,实在不记得了。”
“只知道当时危难之际,是那二人施尽了神力,才将我残魂接引出来,赋予母狼胎体,投胎为一只小狼。”
李修文若有所思,将白圭送离神殿。
白圭走后,李修文唤出一本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