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人又要动起手来,天上飞过来一只纸鸢。
高老二跳起来抓住纸鸢,将其展开,读过上面的字之后,稀薄的眉毛拧在一起:“这东家,真不是一个省心的东家!”
“又催我们下桩呢!”
“也不知道这位东家到底是能人还是疯子,在距离这么远的地方下桩,真的能起到作用吗?”
高老大横眉一竖:“俺早说了,就不该接这个活。长治观的道长,隐仙派的门人,杀起来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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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二凶狠的喝道:“但是收益够大——这句话不也是你说的吗?合着正话反话都叫你说了,你就都对了!”
高老大明明高大魁梧,气势要却要弱老二几分。
高老大塌下身子蔫蔫说道:“做事肯定要考虑周全啊。”
高老二,三下两下将纸鸢扯碎,“既然路都走到这里了,就没有回头的道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能不能成功跨过天堑,筑道基就看这一次了!”
“说到底,姓李的,也只是一个第一境的小道。要不是顾及他后面的隐仙派,单单我一人,就可随手杀之!”
高老大见天上又来了纸鸢,连忙去抓,取下来去看。
高老二问道:“对了,长治观那个姓余的娘们,到底答应了没有?”
高老大扫过那张纸:“那余惟素,说是对姓李的积怨已久,但是不敢动手,只能动手旁观。但这两天纸鸢采录的讯息里,这人对姓李的,可看不出什么怨念!”
高老二摸了摸自己的鹰钩鼻:“管她真情还是假意,只要肯袖手旁观就好!”
紧接着,高老二又问道:“那个姓黄的,联系上他同胞弟弟了吗?”
高老大纠正道:“不是姓黄,而是穿黄色道袍。”
高老二不满道:“净关注一些旁枝末节,能不能抓点实际的!”
“那人还没传讯过来……”
高老二从后背的背囊中,取出一根臂儿长的木钉,上面刻满了,米粒大小的文字。
那字的样式千奇百怪,少部分像部首,大部分都是一些与现行文字全然不同的丑陋文字。
高老二用脚步丈量,摸清了位置,用小木锤,将木钉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