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遇上那种指望嫁闺女暴富的人家,根本就不会考虑女儿家的心思,只要男方给钱什么都好说。
明显,凌大山就是那种头脑清醒的人。
这一晚上的闲聊,李秀娥和凌大山在思想上进行了统一,都觉得考虑自家闺女的意见最为重要。
要出嫁的是闺女,以后的日子也是闺女在经历,他们做父母的就不能太武断。
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李秀娥和凌大山才感觉到困意,不多时就陷入了沉睡。
......
在另一边房间的凌晓珍,也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那个呆子,竟然来家里吃饭了,可怎么没人跟她说一声?
想到宣维松今晚看她的眼神,凌晓珍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非要让她和他四目相对。
刚认识宣维松的时候,凌晓珍觉得那人是个呆子,还是那种冷冰冰的呆子。
白天除了打饭上厕所,别的时间都板板正正坐在床铺上,目光炯炯盯着手里的书看。
她还偷瞄过书皮,好像是讲解军事理论的书。
有一个当兵的小哥在,凌晓珍对这方面还是挺有兴趣的。
但她又没有入伍的想法,就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
下铺的李秀娥和凌大山有说不完的话,对面的男人只盯着书本看。
看书久了的凌晓珍,就想去车厢外面透透气,也能让脑子缓一缓。
也是忒倒霉,一不小心踩到了香蕉皮,水灵灵的躺倒在了车厢。
这一出先不提,哪知道一只腿还不受控制的撞到了座位的棱角,就倒霉催的撞伤了腿。
要不是车厢里路过的乘务员,估计,都没人上前搭把手把她扶起来。
自从瘸了腿以后,凌晓珍就觉得,她和冷脸的宣同志有点不对劲。
先不说那人总是时不时的偷瞄她,再有就是,看她一眼就耳垂通红是怎么回事?
起初,凌晓珍也以为是总麻烦人家抱她,那人有点不耐烦但又不好意思拒绝,才硬生生憋红了耳垂。
直到后来她才意识到,只有他们有肢体碰撞的时候,那人才会不受控制红了耳垂。
就在这样诡异的相处方式中,凌晓珍对躺在对床的宣维松,有了一些不怎么好说出口的想法。
又加上父母在身边,为了忽略心中的异样,凌晓珍只能用看书的方式缓解。
好在,这个方法还真管用。
只要她心里有了悸动,不管翻开的是哪本书,都会很快沉浸在学习的氛围,也没了那股莫名其妙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