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被痛醒了,醒来后,见袁无畏盯着他看,一脸期待的样子,顿时羞愤欲死。
身体被‘大’字型绑着,昏迷不省人事时还好,这醒来后,被仇人见到自己这般窘状,只恨不能一头钻进土里。
可惜,母黄蜂正防着他这一招,才绑的这般风骚。
“是俺叫醒了你,乃是因为俺有一事相求,好连襟,把你哪种能土行的神通,传授与俺可好?”
穿山甲恹恹道:“那个是你连襟?你这厮,指使猪头埋汰俺,还想学俺的‘土行’神通?”
“呸,俺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身边正喘着粗气,对适才缚魂术疼痛心有余悸的寒号鸟,听闻穿山甲如此骨气的言辞,顿时眼中全是钦佩。
好汉子,能无视可怕的缚魂术,你比俺强哩。
不过,终究不忍心看着发小不知死活,寒号鸟提醒道:“猴爷爷要学神通,你教他便是,都是要同道而行的,也算是缘分,唤声连襟不算乱攀。”
“别死犟了,快些引猴爷爷妖气入体,免得遭折磨,适才你昏迷中,不清楚猴爷爷妖术的犀利!”
穿山甲一瞪寒号鸟:“不禽不兽的,俺看错了你,这般没有骨气,竟口称仇人为‘爷爷’,俺没你这样的朋友,今遭便与你绝交!”
俺虽然名字里带‘鸟’,可实实在在是兽类,怎地如此恶毒,骂俺不禽不兽?
俺又不是蝙蝠!
寒号鸟气苦,心里暗叹一声,转头不再理会穿山甲。
穿山甲瞪圆了眼,怒目袁无畏,嘴里叫道:“遭瘟的,有甚的折磨手段,通通使出来吧!”
“爷爷若是皱一下眉头,就是寒号鸟生的!”
寒号鸟猛的转头,对袁无畏道:“猴爷爷,快些给这厮颜色看看,越凶猛粗暴越好!”
袁无畏乐了,这穿山甲委实嘴巴毒,连发小都得老罪了,当下,也不耽搁,拨动魂线,立时激发缚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