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许是老瘟肥胖,忽地噗嗤下,双脚陷入地里,立时,一股更臭的气味直冲脑门,让老瘟瞬间鼻涕横流。
“入他娘的,那个遭瘟的将屎拉在这里,是河马还是大象,这地面竟然全是老粪,快要堆成小山了。”
经老瘟一提醒,袁无畏方才恍然,立时胃里翻腾,只欲呕吐。
这地面的黑色,哪里是肥沃土壤,分明就是某种动物的粪便铺平,还有前面那缓坡,也是粪便堆积,已然成小山,直比十多丈高的红柳树墙矮上少许。
袁无畏捂住鼻子,‘闪跳’激发,沿着低矮灌木跳走在树上,老瘟很是羡慕猴哥善跳,只可惜自己本相亦或者妖相,都颇为沉重,学不开这门神通,眼下,只能从粪便上走过,挨着恶臭。
老瘟一边走,一边闷声咒骂:“遭瘟的,天杀的,将粪便拉在这里,真恶心死俺老瘟哩。”
袁无畏此时已然猜到这粪便的来由,闻言提醒老瘟:“莫要胡乱骂了,这里是山场边界,按照咱们妖怪的规矩,自然是以屎尿做记号,警告山场外的敌对,莫要犯边。”
“夯货,真是愚钝,你那野猪林族地,不也是被你撒了尿做了记号么?”
老瘟一拍脑门:“原来是这般啊,也是合理,只是,做记号都以尿液,谁这么奇特,竟以粪便替代尿液?”
“俺猜不像是妖丁黄舒的,他本相黄鼠狼,也拉不出这么多。”
袁无畏撇嘴:“俺也猜不是黄舒的,这里属于妖丁,妖将,妖王三大妖共同分界,不是妖丁黄舒,许也不是妖王的,毕竟,俺们妖王最是懂礼,碍于身份颜面,也不能以粪便做标记,怕是尿液也不愿。”
“难道是啸月妖将的?”
老瘟立时后悔,适才自己可骂了人家‘遭瘟的,天杀的’,这若是被‘捕风捉影’听了去,告知妖将啸月,自己可要遭老罪了。
旋即转念一想,捕风捉影沦为罪妖,怕是最恨妖将啸月,断不会泄了口风。
“不愧是妖将,拉屎都拉这么多,可让俺老瘟敬佩哩。”终究还是对啸月妖将的畏惧,压过理智,老瘟忙胡乱笨拙的拍了个狼屁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