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自己造化机缘,寻到能控制它妖的手段,到时你醒悟过来也晚了。
“老瘟啊,既然你自愿投身俺门下,那俺也不能苛待你,这有一个松露,便与你治伤吧。”
袁无畏温声说着,把手里松露灵药递给老瘟,老瘟感激涕零,顿首道:“俺老瘟初归门下,寸功未立就得赏赐,猴爷爷大恩,俺老瘟永世不忘哩。”
“以后你与俺兄弟相称,莫要再喊‘猴爷爷’,好个生分,不若唤俺‘猴哥’吧?”
老瘟又是一顿首,鼻涕眼泪大把:“呜呜,猴爷爷不嫌弃俺老瘟粗鄙,愿以兄弟相称,是俺老瘟的造化到了。”
袁无畏轻抚老瘟脑袋,满脸温和:“好了,老瘟,莫哭,喊猴哥。”
“猴,猴哥——”
“哎,八戒,不,老瘟。”
待老瘟澎湃的心情稍缓,袁无畏让老瘟吞服下松露灵药,趁着药力发作,又揪下三花头上一根豪猪刺,权作缝针,以豆奶脊背上半尺长的猪鬃为线,将老瘟肚皮伤口缝合了起来。
老瘟一家三口,见袁无畏如此手段,不由得更加佩服,三花惊叹道:“大伯好生本事,这等手段,直比妖郎中还泼奢哩。”
老瘟颇感与之荣焉:“那是,也不看是谁家哥哥!”
母猪豆奶化出了家猪本相,雪白雪白的,腹部鼓胀的很,袁无畏瞟了一眼,猜测许是刚生产不久。
豆奶羞怯,把脑袋埋在三花背后,双腿夹得老紧,老瘟见了不悦,骂道:“好个小家子气的愚妇,俺家猴哥岂能看上你那蒲柳姿色,整日没个处发浪劲!”
袁无畏面有讪讪,劝道:“老瘟,莫要如此说弟妹,是哥哥的不是,不懂得非礼勿视。”
“猴哥哪里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猴哥若是烦闷,尽管拉走耍弄畅快。”
袁无畏羞慥捂脸,闷声道:“老瘟莫要说了,羞死俺哩,俺拐子脸雷公嘴模样丑陋,消受不了弟妹绝世容颜。”
“猴哥这是何话?俺那天妖先祖有言,粗柳簸箕细柳斗,天下谁嫌男妖丑,只要本钱雄厚,长相又有何用!”
老瘟一脸愤愤,袁无畏无语,心下打定主意,以后跟老瘟言谈,务必直言相告,千万不能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