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温哲和王小年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这是今天的测验试卷。”
温哲一边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一叠试卷,放到余笑然面前的小桌板上。
余笑然左手臂被绷带吊着,略有艰难的挪动下身体。
好在这次右手没有伤到,她还能继续做卷子。
温哲拿过一旁的靠枕,扶着余笑然往前靠了靠,将靠枕塞到她的背后;怕她不舒服,他又把床头摇高了一些,同时把小桌板往她面前挪近了一点,让她不用弯腰就能看到试卷上的内容。
见她水杯空了,温哲又拿着她的水杯去旁边接水。
“然然,你身体这样就先别做了呗,反正你成绩那么好,也不差这样几天了......”王小年担心累着她。
余笑然笑了笑,“没事,我不会太累的,就当保持手感了。”
王小年见她坚持,耸了耸肩不再说什么,他看向从进了病房一直忙忙碌碌的温哲,心里升起疑惑。
而这种疑惑,在看到温哲从包里掏出包一次性吸管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不是哲子,你、你没事吧?”是不是有点太过周到了?
“怎么了?”温哲将插着吸管的水杯放到余笑然手边,方便她渴了随时喝水。
“你、你这......”王小年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穿梭,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然然受了重伤,行动不便,我照顾她有什么问题吗?”温哲语气平静地反问。
听到“然然”这两个字,余笑然眸光一颤。
“不是,没什么问题......”王小年挠了挠头,没注意到温哲称呼的变化。
这么一想确实没有问题,可他怎么总觉两人之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呢?
护工阿姨站在旁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小伙子啊,你把这些事情做了我做什么?
她看向一旁的果盘。
算了,我还是剥橘子吧......
三小只做了会儿卷子,病房门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