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年站起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

“温哲你变了，你竟然赶我！”

余笑然跟在王小年的身后进了病房，看到病床上的人好好的，心里默默松了一口。

人没事就好。

见温哲仍然苍白的脸色，余笑然忍不住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温哲目光一凛，三言两语将下午的事情告诉了两人。

王小年听完，怒气冲冲的开口，“想不到章书源竟然是这种人！”

余笑然皱了皱眉，“不是章书源做的。”

“不是章书源他紧张什么？”王小年压根没想明白。

温哲和余笑然对视一眼，都不想理这个笨蛋。

“不是，你们说话啊？我说的不对吗？”王小年觉得自己猜测的很有道理。

余笑然没搭理他，她看向温哲，“下药的人你有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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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哲目光沉了沉，“倒是有一个人。”

余笑然也想到了那个人，不过现在水杯都丢了，很难找到证据。

“对了，那你这次的考试怎么办？”余笑然推了推鼻梁的眼镜。

“是啊哲子，你数学没考，那不就......”王小年说着，突然反应了过来，“我靠！这件事不会是陈昊做的吧？！”

温哲没有理他，回答余笑然的问题，“我记得期中考试有B卷。”

云江中学的习惯，每次期中和期末考试，教务处都会准备两套卷子，一套常规卷A卷，还有一套难度更高的 B卷，往常这套B卷都是用来考试后给尖子生强化用的，还从来没在考试中用过。

余笑然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行。

“张主任会同意用那套卷子吗？”余笑然问道。

以前她也做过一次那套卷子，难度实在太大就放弃了，而且学校里几乎没有学生会去做那套题，哪怕是周生泽那样的天之骄子也只做过两次。

还都只是及格。

所以就算温哲能做那套B卷，分数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温哲一时间沉默下来，他也没有把握自己一定能拿到高分。

王小年看着沉思的两人，默默转头看向向松。

“向大哥，他们为什么不理我？”

向松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带有怜悯。

“没事小年，咱不听这些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