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绾桑的问题,他不知想到什么,周身气势沉了下来,“不管是什么心思,他绝不可能是真心实意宠爱这对母子的。”
那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没有身为帝王的胸襟与智慧,但算计人的阴狠手段却层出不穷。
不管是背地宠爱还是表面撑腰,他对苏焕羽母子都绝不可能是真心的。
江绾桑虽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但对他这句话还是很赞同的。
皇上若是真心实意的宠爱苏焕羽母子,书中不可能只言片语都没提过,还让苏焕羽这个天命之子做出弑父的举动。
何况苏焕羽的母族镇远将军府是皇上亲自下旨抄家的,他若是真心为苏焕羽母子好,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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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桑猜不透皇上的想法,但她以后要想对付苏焕羽,得把皇上这个变数考虑进去才行。
宫宴一直持续到天黑,众大臣才陆陆续续的带着家眷离开皇宫。
或许是因为在宫宴上发生的事,江高远即便是在皇宫门口都对江绾桑没什么好脸色,只是碍于还有不少外人在场,他没有发作而已。
但在回到相府后,因为天已经黑了,街上根本没人来往,江高远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
他沉着脸站在门口,孟莲书、江梓晗和二房一家全都站在他身后,一副与他同仇敌忾的样子。
江绾桑慢悠悠从马车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挑挑眉,笑容不见丝毫害怕,甚至依靠在马车边儿上,跟身后的人悠闲的聊了起来,“折柳,你看他们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眼熟?”
折柳没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紧张害怕又很认真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一排人。
江绾桑声音微微抬高,“你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是全家一起跑来听桑阁质疑我烧毁祠堂,说我是假冒的那一次?”
那次的柳氏带着在珍馐阁受伤的江明志来找她赔偿,江梓晗还当众质疑她是被人假冒的,江高远甚至要对她动家法,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所有人都被江绾桑拿着一根木棍,像是撵狗一样揍得满院子跑,还一边跑一边认错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