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术先生脑海里，没有任何印象。

他回到了楼上凯的座位，凯已经不见了。巴库洛米博士坐在窗台上，一动不动。胡术先生叫他，他好像没什么反应。胡术先生决定先不理他。

他打开了凯的抽屉，里面有个工作时候的备用电脑，工作笔记放在旁边。

虽然是技术的程序员，但是仍然非常习惯使用纸质的笔记，上面记录了每天凯的上下班时间，每天做的事，每周开的会，每月总结的报告，还有各种开发进度和提要。这本笔记追溯着凯的记忆，回到了每天的工作，和程序员的个性一样，清晰有流程，一目了然。

打开了笔记本中的记录的每天琐碎的事项，里面关于“镜之城墙”的开发进度记录到今天的谈话为止，正好是开发调试完成的日期，那后来呢？

系统版本进入公开预测阶段，后面的事，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打断了。

但是，内测版本已经运行了呀……

根据不太完全的认知，胡术先生想，那应该当时就进入了0，1的判别了吧，井进入了0的里面。所以后来，园区进入了浮鲁特的圈。

每个人都有儿时的游戏，不管是怎样的形式，追溯到最早，一支笔，一张纸，就能开始九宫格井字棋的游戏。凯的记忆里，小时候，总有个人在他做完作业之后，教他玩井字棋，先画两横，再画两竖，先手是O，画在井字格的中央是优先的最佳方案，对手是X，谁先连到三个组成的横、竖、斜的线，谁胜出。

井里面的O和X是快乐和游戏。

那么，公司楼下的井里面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每个C的出口都是某个机构，譬如医院，譬如银行，譬如商业，譬如金融，譬如艺术，譬如法律机构，譬如航天……这些C都在地面上各自不同层级的格子里进行着或有或无的运作。

而不同板块里的人以不同的1的形式出现在了类似于温蒂小姐作业评分的区域模块里，并且，各自呈现出的状态也不一致。胡术先生的恍然大悟表现在他也不在意井里到底是想要什么资源，反正就是问这些生活在这里的居民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