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被她那一眼看的浑身一颤。
祁鹤一凑过去小声道,“小师妹刚才是不是剜我们一眼。”
宋弦思神情严肃,好半天才得出个结论,“小师妹是不是嫌我们不行啊。”
他们刚才都没帮上什么忙,只有小师妹跟杀疯了似的。
嫌弃他们没用?
宋弦思严重的怀疑。
???
“滚滚滚,要嫌弃也是嫌你不行。”商时序一把推开他。
他刚才跟小师妹配合的好着呢。
“我总觉得小师妹醒来后好像变了些。”
“有完没完了,小师妹不就剜你一眼,剜你一眼就剜一眼呗,你又没事。”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几人的对话一句不落的全听进祝余的耳朵。
不是。
你们蛐蛐人也不背着她点。
刚才她纯粹是被那些虫子恶心的气味,熏到眼睛了好吗!
一个个的想象力那么丰富。
都快脑补出一场大戏了。
她这些玻璃心的师兄啊。
真能够让人操心的。
“师兄走吧,再看看这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祝余收起手上的小瓶子,起身道。
这里面肯定不止那一波虫群。
几人点点头,一路上如法炮制,将低阶虫兽全都聚集到一起,再痛快厮杀。
......
北斗阑干,色做苍灰,远处的礁石后,一群漆黑的目鱼被血腥味吸引来,正聚在一起引吭咕咕。
时不时游到面前的人探寻一下气息。
顾之恒微微偏头,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身上衣衫破烂,伤口深可见骨,他慢慢闭上眼,眉头骤然拧紧,似乎在忍耐巨大的苦痛。
手指微微动了动,将想要靠近他的目鱼吓了一跳,慌忙逃离。
眼皮重重的合上,脑海中断断续续的浮现缥缈不清的声音。
要......活着。
活着。
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