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落在铁笼上隐约的符文之上。
心底隐隐有了揣测,莫非有什么阵法控制?
另一边。
沈惜枝在后面十分焦急不安,手指紧紧握着脖子上的玉坠。
“前辈我该怎么办?”
她攥了攥手指,本来她都找到镜灵了,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
黑袍沉沉的思考,他也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把身体交给吾,吾会带你冲出去。”
沈惜枝瞳孔微不可察的骤缩一下,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虽然前辈帮她取得不少机缘,可是这个方法太过冒险,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了怎么办。
她轻轻咬着下唇,神色纠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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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洞察出她内心的想法,也不着急,“你怕吾夺你身体?”
沈惜枝浑身一抖,“不敢。”
她想起初次和黑袍达成交易的场景,沈惜枝不知他是什么,但可以肯定黑袍不是人族。
可是黑袍又实实在在的帮她脱胎换骨,踏入仙途。
沈惜枝一向知道自己运气逆天,她也只当那是天道送她的大机缘。
反正她这一生顺风顺水,所以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带给她的一切。
黑袍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讥笑,“吾不过想帮你夺得灵镜,如今你连这个铁笼都出不去,谈何成功。”
沈惜枝抿了抿唇,仍是死活不松口。
一旦把身体交给黑袍,她也无法保证黑袍不会出尔反尔。
她不敢赌。
黑袍蛊惑般的声音萦绕在她脑海中,“五行阵法,阵眼便是献祭鲜血。”
他心里清楚沈惜枝的犹豫,不过无所谓,一个内里腐坏的人族,不过是尚未真正体会过绝境而已。
沈惜枝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黑袍。
而此时,祝余正专心研究着铁笼,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她曾经在玄天宗的藏书阁里埋头苦学符道时,偶尔也会涉猎一些关于阵法的古籍。
然而,那些深奥复杂、威力巨大的上古阵法,却只有寥寥几笔的描述,早已失传。
她心中暗忖,既然是天地至宝,那此处的阵法必然不是后世所流传那些,早已失传的上古阵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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