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瑜被带下去后,外面的声音全都消失了,按照萧廷的吩咐人都被带去了别处行刑。
徐太后神情失落,备受打击。屋外阳光明媚,一如她出宫时的心情,可是现在她如坠冰窟。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她看着萧廷问道。
就算再怎么沮丧惭愧,她也得把事情问清楚。
“母亲那记得那日我在慈宁殿里给周瑾瑜难堪吗?”萧廷问道。
徐太后当然记得,而且印象深刻,他罕见的失了风度,对一个女孩子不留情面。
萧廷见她点头,便继续说道:“其实那日我去慈宁殿之前和容安长谈了很久,我们推测出我身边有您的眼线。
那时我还不知道周瑾瑜与代玉的勾结,所以我当时之所以失态,其实都是因为您。
我为您的自作聪明和不懂分寸感到生气和抵触。”
徐太后怔怔的看着神情严肃的萧廷,他失望的眼神让她心头交织着惊讶、羞愧与无力。
她让代玉禀报王府的事情,本意是想关心他们父子,了解他们的情况,毕竟现在不住在一起了,也不能每日都见面。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
“都是母亲的错,都怪母亲识人不清。”她抱歉的叹气道。
萧廷却笑了,“您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您最大的错误就是监视儿子的一举一动,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