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简直受宠若惊,欢呼道:“那太好了,先前神医来给景林治病时,给我留下一张详细的身体穴位图解,我一直认真研习,从中获益匪浅。
你知道吗?你师父当初就靠着一屋子的绿叶,加上针灸和按摩,就将昏迷许久的景林唤醒了,真乃神人。”
容安听了自豪的弯了弯唇角,“给徐将军医治的过程,师父已经都告诉我了。”
“是吗?”魏澜再次对她投去纯粹羡慕的眼神。
“当初师父前往幽州医治徐将军,而我替他老人家深入王母山的深谷之中,为那里的山民医治瘿疾。
就用这药箱里的工具,我第一次为人割瘿。”容安说着瞥了一眼他面前明晃晃的器具。
魏澜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问道:“成功了吗?”
容安笑着点点头。
魏澜心中的钦佩与惊讶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内行人都知道,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心里也愈发明白,白神医和容安这样强强联合的师徒,外人很难再插足比肩。
“失敬失敬,许久未见,咱们之间的差距倒是越来越大了。”魏澜唏嘘感叹。
“差距可以拉大也可以缩小,世子可不要妄自菲薄,就凭你对医术一如既往的热忱,就十分令人钦佩。”
对于世家子弟出身的魏澜,这是一份难得的初心和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