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庸医,你一个黄毛丫头也能给人治病吗?护甲上沾了点粉末就敢说是毒药,那明明十有八九是梳妆时不小心沾到了胭脂水粉。”
秦姨娘说着一脸委屈的抱住史廷芳的胳膊,哭诉道:“表哥,你要替我做主啊,他们竟然这般冤枉我,简直太可笑了。”
史廷芳捏着护甲,脸色凝重而为难。
容安倒是面不改色,她看着史廷芳说道:“请命人上一壶新的茶水吧。”
很快有婢女端了新的茶水进来,就放在锦榻旁的案几上。
容安走过去,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护甲磕在杯口,让里面残留的少许粉末一点点振落在杯子里。
做完这些,她转头看向秦姨娘,说道:“姨娘既然说这些粉末并不是毒药,那请你喝下这杯水以证清白。”
她说着让开一步,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秦姨娘看着容安从容不迫的神情,再看看案几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在史廷芳和曲明诚的凝视下,她捏紧了拳头,没有上前。
“荒谬,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咬牙切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