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重点在哪里?”惊讶过后,徐景秋又露出了不耐烦,她可没空听这些猎奇。
“重点就在这位小姐的身份,您也认识的。”曹女医微微笑道。
徐景秋看着她意有所指的眼神,又想到先前她拦路时说过的话,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人影浮现在她的面前。
“不可能。”她失声喊道。
曹女医眯眼看着她瞬间惊惶的样子,知道自己找她算是找对了。
她无声的勾起唇角,说道:“看来您已经猜到了,那位小姐就是与燕王和离的李容安。”
“我都说了不可能了。”徐景秋怒拍桌子,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有何居心?”
曹女医有些被她发狂的样子吓到,但富贵险中求,她越是失控,越能证明这件事对她的重要性。
“徐小姐,您冷静一点,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您可以派人去孟州城外的庄子上打探,李容安在那里养伤逗留了数日。”
徐景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直盯的她眼神闪烁。
“即便我真的派人去查,也不可能查到她骑马落红的真相,不是吗?”她慢慢冷静下来,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眯着眼睛故作镇定的看着眼前来者不善的女人。
她可不傻,这个女人若真是孟州的大夫,她巴巴地跑这么远来找她,当然是有利可图,她想用这件事来勒索自己,不过那也得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的,这件事除了她本人和她的婢女,就只有我知道。”曹女医如实说道。
“当时她以商户小姐自居,以为我不认识她,可我偏巧是见过她的。
我原本就是晋阳人,家中尚有一老母独居晋阳,去年冬天,我回去看望老母,正巧碰上府衙公开审理一件人命官司,便是事关姜家开的米行,当时姜家少爷还有李容安都在堂上。”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主要是想看看徐景秋的反应。
只见她目光幽幽的看着自己,不催促但看着也不是不想继续听。
于是她又说道:“我便将计就计就当不识她的身份,她的婢女还请我手写一张证明,证明她是意外落红,实则还是清白的女儿身。”
徐景秋听到这里,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成,她相信一个无名小卒绝不敢跑到她面前撒这样的弥天大谎,何况是这样荒谬的事情,一般人想都想不出。
小主,
可就是这么荒谬的经过,才能解释为何李容安跟别的男人跑了一年还敢理直气壮的回来找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