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听了似懂非懂,但却深刻的明白了,燕王的私事是不可以随便议论的。
“师父,这就叫祸从口出,对吧?”她看着女医问道。
女医点点头,她眯着眼睛看着桌上的半根蜡烛,喃喃自语道:“不过我倒是得感谢他呢。”
……
腊月十八,三九寒天的冬夜,容安却热出了一身汗。
离姜府不远的一条街巷里,一户二进院子的人家里里外外灯火通明,有几个焦急的人影在还没来得及铲雪的院子里踱来踱去,正屋里还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叫唤。
“师父,要不您进去看一眼吧。”容安一脸焦虑的从内室里出来。
她穿着轻便的衣裙,袖子用绑带扎了起来,一头秀发盘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从没有给人接生过,可是师父现在居然让她给胎位不正的紫苏接生。
纵然有稳婆的协助,她依然心里没底,这关乎着人命,而且是两条。
白神医看着她慌张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你看了那么多医书,可时间几乎没有,眼下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