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泽见状,赶紧上前为他斟了一杯茶,并双手奉上。
韩启山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却仍觉不过瘾,接连三杯热茶下肚,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李长泽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面色稍霁,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此行收获如何?”
“收获颇丰。”韩启山看着他,笑的意味深长,还有些得意。
李长泽面露喜色,“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终于盼到了出头之日。”
韩启山摆摆手,说道:“先别忙着拍马屁,你以为裴宴笙是好糊弄的人?”
“当然不是。”李长泽连连摇头,又问:“他让您做什么了?”
韩启山便将裴宴笙交待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长泽听完皱起眉头,面露疑惑,“这第一桩我尚且可以理解,这第二桩事是为了哪般?”
韩启山沉着眉头,同样不解,于是耸肩说道:“照做便是,我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连提出质疑的权利都没有。
李长泽也深知这个道理,他笑着奉承道:“不过这两件事于大人而言,都不算难。”
“那还得需要贤弟的帮忙。”韩启山看着他笑道。
李长泽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他总觉得韩启山这个人很复杂,反正他至今没有把他摸清楚。
而且这个人对他总是忽远忽近,明明有很深的合作,可对他依然不甚热络。
也只有用到他的时候,才会假惺惺的叫一声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