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真想拿鞋底抽她的嘴,她自己心思不正,还好意思以己度人。”
原本是挺严肃的事情,李铭恩却不禁失笑,“我发现你怀孕后变得凶悍了很多。”
阿湖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平时哪凶了,只是看不得别人诋毁小姐罢了。”
李铭恩看着她颇有气势的样子,也不反驳,心想她凶些也好,至少不担心她被人欺负。
于是一边帮她擦脚,一边劝慰道:“悠悠众口,岂能都堵得上,就说隔壁张婶,难不成因为她说了几句这样的话,就将她拖去问斩?”
阿湖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更不平,“小姐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做了那么多好事,结果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是贴告示澄清,她的名声已然有了瑕疵。”
李铭恩看着阿湖说道:“现在的小姐很豁达,她未必在意这些。”
“这倒也是。”阿湖想想容安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还真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不在意呢。
虽然有被安慰道,但心里总归还是有疙瘩。
在她心里,容安就是最好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任何脏污都不该沾在她身上。
夫妻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李铭恩帮阿湖按好了脚,又帮她穿好鞋,这才扶她起身。
没人注意到屋顶上透了一个铜钱大小的洞,一只眼睛正注视着屋内的情形。
当阿湖转身往床榻走去的时候,那只眼睛瞳孔骤缩,魏青终于看见了这个女子的脸,他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僵硬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