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跟你同仇敌忾,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声讨我,另一个躲起来了吗?”
“要你管!”李云瑶再次冷哼,但气势已经弱了些。
“我还真懒得管。”容安冷笑,“但念在你年幼无知,我便跟你掰扯一下。”
“你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阴谋,难不成是我逼着你的母亲去使坏,又逼着你的母亲杀人抛尸?
你眼中的对错是什么呢,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只许你们杀人放火,却不允许别人反抗,我就该躺平了乖乖步入你们的圈套,否则我就是心肠歹毒?
这些年,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教导你的,才把你教的这般无法无天,毫无良知,又愚不可及!”
李云瑶被容安质问的哑口无言,又怒气冲天。
她想反驳,奈何嘴笨的还没想好措辞,又被容安打断。
“你要记住,自作孽不可活,你母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若是你,我现在就夹起尾巴做人,好好照顾自己的幼弟,顺便重新学习一下善恶对错。而不是在这里上蹿下跳的被人当枪使,离李长泽远一点!”
容安说完,冷冷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
说好把她当疯狗的,可还是说了这么多,希望她能好自为之吧。
容安走后,李云瑶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心中却是一片迷茫。
母亲在的时候,她可以在府中横着走,她可以为所欲为,她可以任意欺凌,任意打杀。
母亲说过,在国公府,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母亲也说过,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有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赢了才是王道。
难道这些都不对吗,可是现在,李容安却要让她重新学习善恶对错,还让她夹起尾巴做人。
她怎么能甘心呢。
……
蒋南的头七刚过,永昌伯府又闹出了大事。
永昌伯的儿子儿媳和离了,和离代表出嫁的女子很体面的离开了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