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有道理,”大头见巫芙分析得头头是道,冲她竖起来大拇指,“哎,还是想不通,真无趣,不想了!”
说罢,她泄气地把药扔在地上,起身去找木云了。
“你相信巫姑娘的话?”木云盘坐在书房的床上,双膝上摊着一本书。
“信啊,为啥不信,”大头气鼓鼓地拍着脑袋,“到底是谁在装罗棋要害我和青豆儿!”
“喂,”木云弹了她个脑瓜子崩儿,“我们是因缘师啊,来测下因缘不就可知了。”
“因缘师,”大头哀嚎道,“有了这身破皮囊,我就看不到任何因缘了。”
“时娘不是说过吗,你我都是天生的因缘师,起来,试试,”木云推搡着大头。
大头学着木云盘腿坐起来,问道,“怎么试啊。”
“虚极静笃,鉴天地,镜万物,”木云指着书上的一行字念道,“我们求静笃,试试看。”
言毕,两人面对面端坐着,合目凝神,半晌儿功夫,木云耳边传来酣酣的鼾声,他睁眼一眼,大头坐着睡着了。
把大头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木云又回到石桌前,拿起书读了起来。
“青豆儿,青豆儿,”大头忽然尖叫着从床上滚下地来。
木云把她拽起来,“做噩梦了?”
“青豆儿,”大头也不解释,挣开木云的手冲了出去。
“青豆儿呢?”前院儿里,只剩了巫芙在收拾残留的棉絮线团。
“雷大哥把她叫去了,”巫芙见青大头眼角挂着泪痕,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大头风一般溜走了。
“青豆儿,”大头一脚踢开木雷的房门,就见木雷坐在桌前,桌上摆放着一个手掌大小的乳青色的玉瓶儿,瓶通体透明,里面光景历历可见:半瓶儿晶莹的露水,水中蜿蜒着一条火红色藤蔓,藤蔓下端飘着胡须一般雪白的根系,蔓上稀稀疏疏挂着三五心形的叶片,碧色欲滴,宛若水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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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雷被突如其来的踢门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盯着大头。
“青豆儿呢?”大头在房里搜了个遍,不见青豆儿身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