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非常谨慎,权力又大,所以就算做了什么,他也收拾的干净,锦衣卫也没有他的罪证……”
“这可不行啊……”
朱允熥说:“你是锦衣卫,我说他有罪,你就不能想办法安个罪?”
“这……殿下,陛下哪儿知道了……咋整?”蒋瓛说。
朱允熥皱眉:“你到底是谁的人?”
“当然是殿下的属下……”蒋瓛说完,就点头:“那臣明白了……”
“等等,也不能太明显,人家毕竟是二品大员……对了,詹徽有没有仇人?”
蒋瓛想都没想:“凌汉,凌老大人!他是都察院右都御史,就盯着詹徽收拾。曾扬言,詹徽不倒台,他老死也不告老还乡。陛下劝他都没用!”
“凌汉老大人?得有七十了吧?还没告老还乡,确实不容易,白发苍苍了都。按理说,他是斗不过詹徽的吧?”朱允熥说。
蒋瓛点头:“他就一个都察院右都御史职,左都御史就是詹徽,在都察院,凌汉是老二,詹徽还是老大。
不过,凌老大人刚正不阿,清廉正直,铁面无私,所以詹徽要把他弄下去,也不容易!”
朱允熥笑了:“蒋瓛啊蒋瓛,你虽然在糙汉子里算有点脑子的,可还是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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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蒋瓛疑惑。
“你说,凌汉在都察院也只是二把手,被詹徽压着,那从哪个角度来看,詹徽都能吊打凌汉,可凌汉依旧安然无恙,真的是因为他清廉正直?”
蒋瓛说:“殿下,那还有?”
“你还说,他凌汉老而不退,爷爷还劝都没用,爷爷真想让他走,是他不想退就不退的?”
蒋瓛说:“所以……您的意思,陛下故意留下他?”
“对,你又说,凌汉就盯着詹徽……他这么一个大的纪律委员,就盯着一个人,爷爷还就留着他,让他盯着,你品,你细品……”
朱允熥说完,喝了口茶。
蒋瓛眼睛一亮:“陛下故意留他,就是让他盯着詹徽,而且陛下一副拿凌汉这个老大人也很无奈的态度,以及凌汉各种名声加持,也让詹徽不敢轻易动凌汉……”
朱允熥点头:“对了,所以,凌汉这个老头儿,就是我爷爷用来扼制詹徽的一把刀。
又不能让凌汉权力太大真把詹徽给收拾了,毕竟詹徽确实能用。所以就把凌汉安排到都察院给詹徽当副手,让他随时合法的盯着詹徽。
这样一来,詹徽权力大,又被人牵制盯着,对方还是个皇帝都拿他没办法的老人,名声也好,又一根筋……这种人就是一把刀啊!”
蒋瓛点头:“是陛下用来让詹徽老实的刀,哪天陛下不用詹徽了,这把老刀,也能断头!”
朱允熥笑了:“现在这把刀,是我的了!就用他,杀詹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