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月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里慌的厉害：“妈，要不咱凑过去听听吧？”

“不行。”王大娘虽然心里也着急，不过她一直记着周婆子的话：“人家说了不让咱们靠近，再等等吧。”

王辉月很急：“这都等了多长时间了？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回来。”蹲在地上的王大爷叼着烟呵了女儿一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布鞋，布鞋旁边是满地的烟头：“就你着急，我和你妈都不急是不是，老实待着。”

“爸，我觉得那个老太太就不靠谱，她整个人就像个神棍。”

“你小点声。”王大娘使劲的拉了一把女儿，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弟弟还在人家手里呢，你在这说的什么话？”

“你们这么治就不科学，要我说还是得把他送到医院去。”

“送医院，人家大夫怎么说的？大夫都说你弟这个情况没救了得进精神病院，你想把你弟送到精神病院去啊。”

“他小医院的大夫又不靠谱，我们都没去大地方看一看，万一大地方能治好呢？”

“行了，你别说话了，没看见你爸心里烦着的吗。”

“我还烦呢，早知道我就不来管这个事儿，我回家待着好不好。”

王辉月一赌气，把头一扭也不看王大爷和王大娘了。一旁的她丈夫轻声安慰道：“爸妈毕竟上岁数了，认老理，让那老太太试试呗，试不好了爸妈死心了，你再说往医院送，你现在跟他们犟什么劲。”

王辉月抹着眼泪：“要我说是早点送，有什么病治的也快，这搁这放着好好的人都耽误了。”

院子里王大爷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抽，就在抽的烟都快堆成一个小山的时候，屋里的王耀阳慢慢睁开了眼睛。

周婆子趁着王耀阳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指着自己赶紧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不？”

王耀阳摇摇头：“不知道。”

周婆子把窗户打开，把布掀开一个小缝：“那院子里这些人都是谁，你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