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不通这些东西,但也是知道三六九都是极阳的数字,而这七嘛,自然带阴,要不人去世都是头七、三七、五七呢。
“果然上回不过是开场罢了,不过也难为她们为我这般费心思,竟然还得寻着日子做法,”江念很快将粥用得见底,胃里终于舒坦了些许,点心到底还是太糙,“小喜子可说了那丫鬟这回做了些什么没?”
“说了,小喜子说看见那丫鬟嘴里念念有词的,然后拿着银针扎在布偶的小腹处,”明明在屋子里,还烧了暖炭,但白芍说着说着偏偏就觉着背后阴风阵阵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绿蕊听着这话也没比白芍好多少,心里也惶惶不安,“良媛,您小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江念看着紧张兮兮的二人,心里不由暖融,在这吃人的地方,有她们两个,她才觉得有一片安处,“没有呢,你们别担心。”
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民间是最爱讲这些离奇怪异故事的,所以白芍、绿蕊两个差不多是听着这厌胜术多么恐怖长大的,内心深处自然对这个有畏惧。
“良媛,那贼人只怕下回还得来,要不让小喜子将人抓住,然后送殿下跟前便了结了吧。”
“对对对,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奴婢也觉着早些了结了好。”
江念看着二人一唱一和的,无奈摇了摇头,白芍便也罢了,绿蕊一个医者竟也这般深信不疑,这便有些有趣了。
不忍让二人忧心,江念赶紧道,“不用等下回,白芍去告诉小喜子,让他将那布偶挖出来,然后绿蕊你午间找着由头,支开紫檀与红萝两个,让小喜子来见我。”
看着江念淡定的模样,白芍二人便知江念是有成算了,心也跟着定了下来,“是,奴婢二人待会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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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拜见良媛,问良媛安。”
江念扫了眼下首跪着的小喜子,在他身上巡了一圈,也没看出布偶放在何处,不由点了点头,确实是个能办事的,谨慎二字是最要紧的。
“布偶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