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的江念无奈只得出声,“殿下,妾身快被您憋死了。”
萧怀临听到这话,又低头看着被闷在自己怀里,脸色绯红的人儿,连忙讪讪地松开了手。
江念感受着略微有几分尴尬的气氛,却又提起刚刚的话头,“殿下,妾身真的很想要一个与您的孩儿,但可能怀不了是真的。”
萧怀临看着江念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太医、府医他们都是给你诊了脉的,谁也没说你不能生养,怎么就自己吓唬自己起来了呢?”
“妾身就是怕,唉,毕竟她们都怀了的,”江念这话说得轻,若不是萧怀临站得近,还真听不着,“别胡思乱想,而且你还小,这事不急的。”
说完,萧怀临还真好好打量起江念来,二八年华,最是鲜嫩的时候,虽为人妇,但细看还是能瞧出眉眼间的那股子纯净与清澈来。
所以江念大着肚子的模样,他其实还真有些想不出来。
“乖,别想那些了,让本王抱抱,”萧怀临将人又揽进怀里,二人紧紧拥着,颇有几分温馨。
最后萧怀临还是走了,这是江念预料到的,自然没有什么好失落的,而且他能中间来一趟,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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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竟还特地去了一趟海棠院?”徐氏卸掉满头珠翠,穿着大红色寝衣坐在铜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