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顿时欢呼雀跃,“那庶妃您想要个什么花络子?”
“我记得你那儿是不是有各色珠子?”江念的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说这话时目光也略过白芍,看向她身后规矩颔首站着的紫萼与红萝。
“有的,花络子有时候配些珠子更是出彩。”
“嗯,那我索性给你两百文,你给我直接做个石榴样式的,可做得出来?”
“石榴?那不难的,奴婢今日下午便开始做,应该最迟后日能好。”
白芍乐呵呵地答应,而刚刚捧腹大笑的绿蕊却是低头若有所思,但不过一瞬便恢复如常。
“急倒是不急,不过你可得给我做个好的,我到时候要挂床头的,”江念摇着丝雨云纱扇,感受着阵阵清风凉意,身心愉悦。
“什么东西要挂床头?”竹帘被掀开,发出脆响,但几乎都被萧怀临低沉有力的嗓音盖住。
江念看着突然出现的萧怀临有些懵,她以为他现在还在宫里呢,而且听话音只听最后一点的,她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呀,哦,对了,白芍刚刚也是这样的。
“王爷耳朵真尖,”江念这不知夸人还是骂人的话,在萧怀临听来俏皮得紧,眼里笑意流放,“念儿还没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怀临问完便发现平日一向大大咧咧的江念耳尖全红了,像极了做那事时才有的极尽娇艳。
自从三月初刺杀事件后,萧怀临虽然每日都陪着江念,但为着她身体还没养好,所以二人这些日子都是浅尝辄止,对于食髓知味的人,哪里够,所以萧怀临心里的火瞬间蔓延开来,眼里更是火光跃动。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微妙,明明江念视线是落在萧怀临胸膛处,但却能精准感知到他落在自己身上那炽热的视线,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而且一寸一寸掠过她的肌肤,将她全部包裹,无处可逃。
而此时作为被锤炼得已经很有眼力见的白芍她们早就随着周全退出了屋子,给萧怀临与江念留下完全的独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