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养出这样品性优良的女儿的父母,又如何会差呢?
“阿妙,虽然我不知道我这条路要走多久,但你放心,我会让你与弟弟团聚的,我知道你的志向。”
江念为着以备不时之需,所以经常会托角门婆子买些书,三五回里总是要夹杂一本医书的,为的便是希望绿蕊多会些。
后面江念发现,这些书绿蕊不仅都看了,而且许多处都做了详细的笔记,可见用功。
而且绿蕊提起医术,眼里的自信与狂热都是掩饰不了的,所以江念知道她心底应该是想成为一方名医。
“庶妃,您为什么对奴婢这么好呀?”绿蕊咬着唇,哭的稀里哗啦的,她突然觉得老天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公道,虽然抢走了她的爹娘,但却又将她送到了最好的江念身边。
江念看着哭成泪人的绿蕊也不禁眼酸,连忙将帕子递给她,“快擦擦,不然待会白芍回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了,那傻丫头怪会胡思乱想的。”
提起迷糊的白芍,绿蕊哭不下去了,破涕为笑,“嗯,不哭了,不然她今晚肯定得逮着奴婢问白日的事,又没得安生觉睡。”
江念是知道白芍话痨的,但不知道居然还能晚上拉着人追问,也是觉得好笑,然后故意说道,“我看她就是白日太闲了,自从有了紫萼与红萝,她便日日坐在廊下打络子,我得给她找点活干才行,绿蕊你说让她学着记账本如何?”
绿蕊扑哧笑出声来,白芍多怕文字本子她是知道的,据她所知,江念私库的银子,白芍就没记账过,都是每回记着总数,然后等下回银子来了,再掰着手指头算。
“庶妃您尽管说,不过白芍哭不哭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江念看绿蕊终于没了刚刚的阴霾,心里才松了气,然后又故意接话,“哭也该她的,我可是听说了,每回点心,你们三个加起来都没她吃得多。”
“谁吃得多?”白芍掀开竹帘,带着紫萼两个提着两个小篮子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