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针扎在了绿蕊的指尖,血珠瞬间渗出来,“诶呀,香囊被污了,不能用了,”绿蕊看着沾了血色的香囊,心疼得不行。
“叫你冒冒失失,一句话把你吓成这样?”说着江念径直走到药箱子处,从里拿了个瓷瓶出来,然后走到绿蕊跟前,“来,洒点药粉就好了。”
“庶妃不用的,就一个针眼,哪里值当用这止血散。”
江念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绿蕊,最终绿蕊还是败下阵来,将手指拿了出来,但看着江念猛地倒出许多药粉,她心疼得连忙阻止,“庶妃,好了好了。”
“心可是静下来了?”江念将瓷瓶放回原处,然后闲闲散散坐在了玫瑰椅里,吃着每日新送过来的冰瓜,慵懒得不得了。
“奴婢就是刚刚被惊着了,但只要庶妃要,奴婢会做的。”
江念看着眼神坚定的绿蕊,心里不由熨烫,她记得绿蕊刚入王府时,对她虽然忠心,但更多是为着交易的诚意。
而现在她不问这假孕药用在何处,是否是用来害人的,便说能,这便是信任。
“你暗地里准备着,这药我有大用。”
“奴婢斗胆问一句,庶妃您可是用在自己身上?”
江念自然知道绿蕊这不是质问自己,肯定是有关系的,于是便坦诚地点了点头。
绿蕊看见江念点头,便知自己猜想得没错,于是语气更是柔和,“那奴婢好好斟酌药的分量,尽量别伤了您身子。”
“不,要伤,最好是狠狠的伤,”江念说得轻巧,却将绿蕊吓了一跳,连忙规劝,“庶妃,您现在得宠,未来若是局势大定,要个自己的孩子总是好的,而且女子身子金贵,哪里能乱来。”
江念看着绿蕊着急忙慌的样子,便知她误会了自己意思,于是解释,“我的意思是,脉象上要伤,否则旁人看出端倪来,如何是好?不过到底如何操作,这方面还是得听你的,我毕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