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念在听到柳庶妃醋溜溜说她故意挡刀,所以才得了这泼天的福气时,她是半点不忍,立马回怼,“柳姐姐说得好生可笑,刀子什么的我还故意撞上去,难不成柳姐姐你也是这般蠢的?要不然怎么说这种话。”
柳庶妃听到这赤裸裸嘲讽的话,顿时气了个倒仰,她原本是想着江念性子软,她刺两句没什么,却没想到自取其辱。
原本想骂回去,但想着江念这些日子的风光,话还是死死吞了回去,只咬牙切齿道,“我劝江妹妹你还是别这样气盛的好,否则谁能保证自己一直好福气不是?”
江念听着柳庶妃对自己的诅咒,心里半点不虚,因为她本就没觉得自己会一直好福气,但她足够清醒呀,而且今天她只需要管爽就够了。
于是轻飘飘的话就丢了出去,“这就不劳柳姐姐你操心,反正我这福气刚开始呢,而姐姐你……”
后面的话江念没说,但讥笑的眼神却是将心思显露无疑,而且在柳庶妃快将火焰化成实质的目光里,她还掩着唇故作无辜道,“是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姐姐可别怪。”
“好,好好!那我就盼着妹妹你的福气如那枝头松柏常青了,”柳庶妃咬牙说完这句,便直接起身头也不回走了,只留绿蕊、白芍二人在原地懵圈。
最后二人趁着没人的空档,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疑问说了出来,“庶妃,这样妥当吗?”
江念看着两个跟受惊兔子似的丫头,连着刚刚憋着的畅快,全笑了出来,“我都到了庶妃,王爷又这么宠着,再畏畏缩缩的合适嘛!而且人总得给旁人些所谓的软肋,别人才放心不是?”
白芍两个都在王府待了一年多了,脑子也灵光了许多,所以立马便反应过来江念的意思,二人顿时偷着笑在一块,心里刚刚的担心和疑虑都散了。
不过这好戏显然不止一场,而是一场接着一场,还一场比一场精彩。
柳庶妃后便是沈姨娘同秦庶妃,江念看着沈姨娘憋屈却不得不给她乖乖行礼的样子,心里觉得好舒服,顿时感觉精神气都提上来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