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衣知道齐思不是刻意要提凤凰村，只是想知道关于凤凰村的事情，或者说关于赵出息以前的事情，两人重新盘腿坐在沙发上，李青衣想了想说道：“凤凰村是个很美的地方，有山有水，风景优美，民风淳朴，与世无争，那里有群善良本分的村民，有群向往着走出大山见见外面精彩世界的孩子们，也有像赵出息这样游手好闲好吃等死的光棍。”

“那个时候的出息，是什么样子？”齐思饶有兴趣的问道。

齐思酝酿会后回道：“是个有点善心，心存理想，坐井观天的土豹子，村民们总是说他这辈子估计没啥出息，估摸着连媳妇都娶不到，谁曾想到，他却是凤凰村走的最远的，貌似整个凤凰村的人也就他走出过祁连县。”

“出息为什么要离开凤凰村？”齐思继续问道。

这个对于李青衣来说，她很清楚，回道：“他一直都想离开凤凰村，只是有所牵绊而已，或许是他本就不属于那里，如果说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为了老和尚，为了小平安，为了凤凰村，为了那群孩子，为了老赵家，为了他自己，这或许便是命。”

齐思望着赵出息，淡淡地笑道：“或许，这真是命。”

六号别墅这帮人睡不着，别墅外面也有人睡不着，芙蓉和黄土连夜追查那帮据李汉所描述的光头大汉们，除过被赵出息一刀毙命的那个光头大汉，他们似乎再无其他消息。不过芙蓉毕竟有些秘密渠道，这都是简姨时代留下的，只是他们动用各种资源和关系，依旧查不到这帮人的下落。至于那帮大佬，芙蓉没有指望，因为最有可能对赵出息下死手的便是他们，芙蓉和黄土不禁有些恼怒，前前后后才一星期的时间，他们的处境便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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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早就猜测是贺元山那帮人暗中动手脚，芙蓉和黄土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他们身上，可是得到的情报却不尽人意，贺元山以及郭青松刘嵩吴和平的人都在寻找这帮对赵出息动手的杀手，这到底是由衷去做属于自己份内的事情，还是有意为之放烟雾弹，两人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点。

“除过已经在蜀南的陈涛，其余人都在帮着寻找，难道真不是他们所做的？”深夜在牧华路上继续勘察现场的黄土沉声道，这条路他们已经通过关系暂时封闭。

两人带人在附近继续寻找有可能的线索，芙蓉冷哼道：“你觉得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贺元山他们宴请我们，出息便在接齐思回来的路上出事，从现场来看，这很明显是专业人士所为，估计出息他们从出机场便被跟踪着。那帮人对他们的线路很清楚，想来应该已经计划很久，就连撞车的时机都把握的恰到好处，要不是李汉拼命控制车，当时只要被撞上，便是车毁人亡的结局。”

“贺元山和郭青松一直不和，感觉两人不可能在这种冒风险的事情上合作，如果是找吴和平和陈涛，倒不意外，他两的目标可都是简姨这个位置。”黄土眯着眼睛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