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离开去公司辞职……
清晨本是最清净的时候,可今天的西蜀以及川渝注定不平静,第一件事便是简姨踉跄入狱,大家都知道简姨没有逃脱席卷整个蜀州这场风暴,毕竟简姨的势力是无孔不入,黑白官商皆有涉猎,最近更是传出简姨有可能入狱的消息,可谁都没想到会这么快,现在各个地方的大佬们都在商量讨论这个突然事件带来的影响。其次便是简姨指定的接班人赵出息,这个是什么角色,能不能扛起简姨的圈子等等。
峨眉城山上,某对最近正在这里吃斋念佛的大佬却怎么都静不下心,两人站在悬崖边上商量事情,简姨的落难对他们是机会,可这个关键时期,谁都不敢乱来,动静一旦太大,导致的结果会和简姨一样,谁都知道新任的一把手目前的压力多大,来自中央和全国的目光都盯着频频地震的蜀州,他们不想触霉头。
隐藏在武侯区某栋古色古香的独院里,身材有些偏瘦的红爷正在院子里打太极,院子里有几棵树以及一个鱼池,里面的鲤鱼们正无忧无虑的游荡着,整个院子铺着青石板,还有石凳石桌。一直跟着红爷的那位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头半闭着眼睛站在不远处,直到几滴雨水打在他那常年经久不变苍老布满皱纹的脸上。
院中练着太极的红爷也感觉到雨滴,很快,两三滴雨滴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气阴霍的让人难免伤春悲秋,红爷缓缓走回到屋檐下,挥手示意某个手下过来,随即说道:“阿赖,让他们都过来。”
这是和简姨齐名的两位大佬对于此事件的反应,相比于他们的平静。简姨那看似平静的圈子里却很不平静,首先当属昨晚在保利198社区假日酒店一夜风流梅开几度的郭青松和刘嵩,他们都是被各自的手下喊醒,才得知这个消息,急忙推开怀里左拥右抱的模特,狼狈起床。
郭青松和刘嵩连脸都没洗便迅速碰头,刘嵩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老郭,你不是说还得断时间,怎么这破快?”
“可能有什么突发情况,具体我还不知道。”郭青松阴着脸回道。
刘嵩冷哼道:“赵出息就是那个司机?听说他前段时间还和红爷那边的文清在兰桂坊大打出手?这种货色能被简姨指定为接班人?”
“老刘,我知道你不服,其实我也不服,可这就是简姨的高明之处,要是简姨指定贺元山当主子,我估计着我们立马便会和贺元山分道扬镳,没什么可以商量的,我们不能等着贺元山削弱我们。可现在不一样,现在是赵出息,你敢轻举妄动么?简姨是入狱,而不是死了,不服也得先忍着,还是那句话,不能第一个出头。”老谋深算的郭青松立刻便猜到简姨的想法。
刘嵩恼怒道:“我看赵出息不过是她的傀儡,用来平衡我们。”
“等着,不着急,我们可以联系联系其他几位,看看他们什么想法。”郭青松冷笑道。
陈涛昨晚没回乐城,住在万达索菲特,大清早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杀回乐城,稳固住自己的势力,这是他以后和几位大佬交锋的资本,决不能被先手。
而这段时间一直躲在三亚度假的吴和平被手下告知这个消息后,便立刻马不停蹄的杀回西蜀。
至于杜西南和贺元山,杜西南好像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一如既往的上班。贺元山也差不多,再次来到锦江岸边那个藏酒的地方喝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