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只女妖精?”金少文磕破脑袋也不信,“怎么可能呢?”
“是啊,好端端一个姑娘,”周香梅跟着挤进来,“这姑娘看着眼熟啊,是不是上过电视啊?”
“大姐,你还挺关注时事新闻的嘛。”季礼嘴角一抽,含了点嘲讽。
“不不不,”周香梅回忆看过的小视频,好像是那个江氏财阀的千金,做了个日行一善的账号,不是在马路牙子上捡矿泉水瓶就是在垃圾站翻纸板,市民对她意见大着呢,说她作秀作得一塌糊涂。”
“哦,是吗?那大姐你认为她到底是不是在作秀呢?”江伊人被逼日行一善的事他在国外也一清二楚,事还给他枯燥乏味的生活提供了不少消遣。
“那肯定不是啊,”周香梅眼睛一亮,往季礼靠了靠,“我老公在政府上班的,他说这女孩指不定被下人下了降头哩!”
“降头?”季礼提高了嗓门,目光扫向谢圆妞,故意道,“那你老公算没算到是谁下的降头啊?”
“这能告诉你么?”周香梅切了声,摆明了不说。
季礼不问也明白,这是爱嚼舌根女人的通病,知道的添油加醋地说,不知道地就说不能往外说。
他眼珠子一转,“我怎么听说这个下降头的人就是眼前这位谢大师呢?”
周香梅脸色急变,急着否定,“不可能的,她就是个骗钱骗流量的小主播,至今还不把我老公的下落说出来,我——”
周香梅口嗨,完全忘了谢淮安在场,喉咙一紧,窒息感从喉头蔓延到全身。
支撑不住时,季礼有力的手指松开了些,眯着眼睛警告道,“大姐,不想死的话就少说话,这里没人把你当哑巴,还有,滚吧!”
周香梅做梦都没想到人突然发飙是这样可怕的,她刚才是踩到阎王尾巴了吧?
“还是留下把戏看完吧,”圆妞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喜欢当众打脸,用事实让爱嚼舌根的人闭嘴。
算是给她一次向善改正的机会!
“江小姐的身体已经凉透了。”季礼一边下定论,一边感慨,“真想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江家对抗。”
“对方夺了江伊人的身体,并不一定真敢对她下手,金蝉脱壳罢了,没准等我们一走还会回来的。”圆妞神色淡淡。
“那怎么办?”季礼有点为难地看向谢淮安,“难道要一直带着江小姐的尸体?”
这种事别说谢淮安,他也做不出来,膈应人不说,还容易招惹误会。
季礼还在纠结带不带,怎么带的时候,地上早已空空如也,“尸体呢?”
“不敢为难你,我勉为其难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