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转身过去把房门给关紧了。
而惠珍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充满了期待。
这就叫酒为色之媒,但同时两人之间也算是水到渠成,早就郎有情妾有意,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今天小花也特别给面子,玩的可能比较尽兴,一直到天都黑了也没见回来。
早已经跟一滩泥一样的惠珍忍不住对宋武说:“好了好了,够了。我待会儿还得配药呢,不然的话我药性记不住,到时候还得再喝,不又得让你趁机占便宜了。”
宋武亲了亲惠珍发烫的脸颊,笑着说道:“以后你喝不喝酒也少不了被欺负。”
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的问:“你说说到底这酒在制药里怎么做?难道是和那个药丸的时候不用水而是用酒?”
惠珍摇了摇头。“那样药性太烈不好,而且不匀。”
宋武也不乱猜了,就等着惠珍给他说答案。
惠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让宋武给她把衣服递过去,她自己慢慢边穿边说道:“其实很简单。泛水法制药。只要把水换成八灵酒,我觉得就解决所有问题了。”
宋武回想了一下,当时聋老太太制药的过程,想起来她在那摇药丸的时候不断的往簸箕上刷水沾水的场景。
忍不住点了点头。听惠珍这么一说,确实如果这样的话还真的是最均匀的一种状态,而且比较温和。
惠珍穿好了衣服,颤巍巍的站到床下,瞪了宋武一眼,然后轻声说道:“当然这还是我自己现在琢磨的,还只是算个猜想,还需要我实际操作把药做出来。再不断的总结,说不定还需要慢慢的调整。而且不保证这是最后的结果。”
宋武看她腿发软,赶紧过去扶住她,心疼的说道:“要不今天先不弄了,等歇歇身子恢复了再说。对了,你怎么是第一次呀?”
惠珍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不能是第一次?”
“那小花的哥?”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都没见过他哥长啥样。当年,莪们两家算是换亲,而且还不是直接换,是牵扯到三家,有点三角的那种关系。最后其他两家婚事都办成了,结果只有小花的哥去接亲的时候,正好赶上发水,在桥上被冲走了。我还是坚持去了他家,但是从那以后就被人当成扫把星了。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只剩下我跟小花两个人相依为命,村里人也都认为我这个人不祥,所以不愿意跟我打交道。唉,这事儿都不提了,都过去了,现在不都挺好吗?而且现在我也总算有人了。行了不说了,我现在稍微攒攒劲儿,得赶快把药给做出来,不然我什么心思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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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武被惠珍从屋里撵了出来,说他在那儿影响她集中精力配药。
反正现在宋武觉得惠珍就是标准的女科研人员,很有那种钻研的劲头,当然也很有女神医的架势。
他刚走到二门门口就看见小花从中院跑了过来,看样子终于玩尽兴了,准备回家。于是他连忙把她叫住了:“小花,你先别回去,你嫂子在家忙着配制药材的,我刚才都被她从屋里撵出来了,嫌我耽误她。你跟我去那边院里吃饭,然后写作业,另外要是可以,你直接睡那边吧。”
小花儿笑着点点头。不过她眼珠转了转,凑到宋武身边儿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