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江长夜将治疗药膏为江铸一一抹上。
走出病房,关上房门。
江长宁林洛芝围过来:“小弟,怎么样?”
江长夜也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洗掉手上的药膏道:“我给爸喝了一种特制的治疗药水,两天内应该就没事了。”
江长宁看着他手上残余的药膏疑惑:“爸这情况能吃东西?药水?”
你当我是瞎的?
这明明是药膏啊。
江长夜瞪他:“灌呗!问这么多,说了是喝药就是喝药!”
江长宁吓了一跳,想这事需要这么严肃吗?
江长夜已道:“药哪儿来的别问,反正就是我冒了点险弄来的。这两天守住爸,别让任何人单独接近他,尤其是骆红颜。”
“怎么?”江长宁问。
“我怕她给爸下毒。”
“……”
江长宁无语:“她还不至于到这步。”
江长夜也不认为骆红颜会恶毒到这种地步,确切说她压根就没那胆子。
但这段时间,江长夜已经适应了新的生活,新的思考。你敢不敢不重要,重要的是防患于未然是一种良好习惯,有必要保持。
最最关键的是:不黑她我心情不爽啊!
这不,江长夜救江铸的前提就是让骆红颜滚蛋,她不滚老子就不救。
江长夜直接道:“该说的话我说过了,照顾爸的事还是你们来。”
江长宁点头:“那行,爸要是有起色,我给你打电话。”
“嗯。”江长夜向一旁走去。
江长宁问:“你去哪儿?”
“净化啊!”江长夜没好气回答。
净化?
江长宁怔然,陡然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