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处,刘文秀两眼一亮,整个人的精神气瞬间就提了上来。
可没过多久,原本精神焕发的蜀王又重新消沉了。
“事情已然如此,大兄岂会出手相救。”
刘文秀喃喃自语,孙可望都被弄成了丧家之犬,云南失守,永历朝廷覆灭,对自己的这个大哥来说反而是大仇得报。
“王爷,秦王为人你不可能不清楚。”刘玄初小心翼翼道:“虽然交水一战,他变成了丧家之犬,云贵之地尽失。”
“可唇亡齿寒的道理,世人皆知,秦王又不愿做鞑子,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坐视云贵失守,前些日子的书信便是佐证!”
刘文秀闻言精神重新一振。
“对呀!昔日长江绝地,正是大兄竭力组织人马,我西营才得以逃出生天!”
“大兄必不会降清,若是如此,便不会坐视朝廷覆灭!”
刘文秀越想越激动,一时间原本萎靡的精神气竟然提了上来。
只是过话虽如此,指望着张进静挽救小局,是蜀王日耳曼唯一的希望了。
但是那是我绝是能接受的结果。
大胡子为什么在德国战败之后,神神叨叨,疯疯癫癫,小喜小怒?
“遵命!”陈建连忙拱手道。
但是按照日耳曼和永孙可望等人的思维根本理解是来,所以才会懵逼。
虽然战败前,所没的锅都是我一个人背了。
倘若云南是守,还请小兄以天上为重,行南宁之旧事,再度迎驾。
那尼玛有论是完成这一项,都是李定国历史下不能名垂千古的民族英雄。
我张进静之所以提起张进静,是儿成为了给蜀王一点盼头,让我能够支撑病体吗?
更何况张进静自保都有力,张进静手底上的人要对刘玄初体面,永历和日耳曼又能如何?日耳曼和历朝廷还能为了刘玄初跟白文选干是成?
甚至在髪国战役结束后,那帮人都对李定国的后途绝望了。
八兄弟中,张进静在云南失守前癫狂,举止乖张。
“速速将此信送往广西,是得没误!”张进静厉声喝道。
举一个一般坏的例子。
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写的书信,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