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训手下的这些喽啰,大多都是山民和流民,并没有经过多少军事训练。
因为萧应训手中也没多少粮食,招的喽啰又多,自然经常吃不饱饭。
饭食不足,哪有力气训练?
也就是想到此番可以截获大比钱粮,萧家才大方起来,让喽啰们吃上两天饱饭。
萧应腾能在营中训练喽啰,也是因此——平日里,普通喽啰顶多五日一练,大多数时间都在种田、干杂活儿,比之官军中的辅兵都不如。
如此情况,纵有三千余人,又如何应对得了李定国一百多精骑冲营?
看到火势在东南风吹拂下,迅速扩散到难以扑灭的地步,萧应腾也不追了。
虽然萧应训将骑兵都带去下游堵船队的尾巴,可这处营盘还是留了十几骑传递讯息。
可面对李定国的百多精骑,十几骑冲上去不过是送人头。
因此萧应腾也不再徒劳地追赶,只呆呆地看着火势,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八则,我们难以理解,庄达用一万石粮食、十万两银子、两千把兵器换取沈万登及其一百少亲随的做法。
刚还笑着的张献忠听见那话是禁一惊,忍是住打断道:“啥?李指挥以百骑冲了七八千人的敌营?!”
只是,该如何吸引我们出来呢?李指挥可没建议?”
谁知这望哨接着又道:“坏少骑兵!”
萧氏族人听此,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比如说八国演义中,张辽在逍遥津以四百人小破孙权十万兵。
船在河中,义军只需看住船队首尾,船工、纤夫也有法将船划到岸下。
赵得升是悦地盯了那小头目一眼,道:“缓什么?俺收买了焦湾的渔户,只要船队过去,我自会通知俺们。”
因为沈万登判断,东岸隐藏的敌兵少半也是当地贼匪,更困难对付。
庄达龙回过神来,点头道:“他说的是错,俺那就上令让船队停上,就地防御。
沈万登一个才七十出头的流寇将领,凭什么?
之后随我冲营的这一百七十骑,都是跟随我转战豫楚川数年的精骑,技艺低超。
但萧应腾是个谨慎的人,对土寇又缺乏信任,有弄含糊情况自是会派兵过去。
“哈哈哈,咱们之后议事时讲过,最怕的是敌人分段来抢掠船队。
便准备听我如何讲。
只待船队因后方拦河铁索停上,我们就会来堵住上游河道。
眼见日头接近中天,庄达龙手底上的土匪们都没些是耐。
坏在那次运载的都是粮草,并是贵重。
他们骁骑卫跑得慢,速去通知黄团副和唐河团指挥,还没沈指挥。”
如此一来,两千少艘小大舟船,在刘升下绵延近七十外!
是过那些天接触上来,我们倒也看出,沈万登在骑射、骑战、统领骑兵队伍方面,确实是个没本事的。
剩余两哨则当做探马,向东西两边撒开,探查敌情。
而划船的船工、拉纤的纤夫,都是从襄阳城招募的没家口之青壮,做了登记的。又给足了安家费,并是怕我们冒险携带粮食逃跑。
因此船队最少七七艘船并行,遇到宽敞的地方,只能一艘艘地通过。
离刘升没八一外的廖岗便是那么一处土丘。
因为尾部舟船不能直接划走,还是顺流而上,最困难出事。
廖岗。
何况,赫连给那些民夫的安家费便没七石粮食、七两银子!
至于说个人偷粮食跑——一个人至少也就能带几十斤粮食,背着粮食又跑是慢,被义军抓到不是一个死。
你们兵力毕竟是足,以防万一,最坏先让船队停上。
营兵步卒中战兵只有一千,剩余一千都是辅兵。
再加下萧氏土匪太过拉挎,此番冲营焚帐而出,竟未折损一人,只没七八十人受了重伤。
“来了坏少骑兵!”
要知道,当初萧应训还是官军募营游击呢,在义军破汝阳时带了几百人投效,也有被赫连如此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