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图我身子是不是?”
“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方未寒被她的声音震得脑瓜子嗡嗡的。
小主,
“什么跟什么,我哪里图你身子了?”
他没好气地推开云纾。
“我只是想让你换一身衣服而已。”
“诶?”
正在揪方未寒耳朵的云纾闻言疑惑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换成什么衣服?”
云纾下意识问道。
“咳……”
方未寒清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说出了两个字:
“白丝。”
“嘭!”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柄超大的锤子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这锤子比云纾还要大,拿在她的手中多少显得有些违和了。
“臭流氓!”
云纾涨红了小脸,很是气急败坏。
“你还说你不是图我身子!”
“我砸死你!”
说着她便举起锤子,又要朝着方未寒砸下来。
“哎哎哎,你等等,你等等!”
方未寒一把抱住了锤头。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馋你身子了?”
“你还有理了!你……”
云纾都被这个人的脸皮厚度给整无语了。
她气得语无伦次。
“你竟然让我穿丝袜给你看,你还不是……”
“哎,打住。”
方未寒做了个打断的手势。
“云纾啊,你要搞清楚馋你身子和欣赏你的美之间的区别。”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云纾:“……”
不行了,真的好想一锤子把他砸扁啊。
就砸成一张纸那样的厚度,然后我拿去擦屁股。
云纾在内心咬牙切齿地想道。
“你看你,就这一件衣服,虽然很好看,但是也不能天天穿啊对不对?”
方未寒开始扯淡了。
“好歹也得有点变化对不对?”
“变化就是穿白丝给你看?”
云纾冷笑道。
“我就不能换一件别的衣服?”
“这不一样。”
方未寒纠正她。
“哪里不一样啦?”
云纾跺了跺脚,羞愤地大喊道。
“我想看白丝,我不想看别的。”
方未寒摊开手。
“这就是区别。”
云纾:“……”
“你松开,我要砸死你。”
少女尝试着拽自己的锤子,奈何方未寒抱得很紧,她就是拽不动。
“你砸死我算了。”
趁着云纾一个不注意,方未寒松开了锤子。
少女受惯性影响,抱着大锤子狼狈仰倒,差点没有滚下床去。
“今天看不到白丝,要不然我方未寒今天就要死在这张床上。”
他双手捂着脸,开始装死。
“方!未!寒!”
云纾大怒却又无可奈何。
在砸了方未寒几下之后,云纾气呼呼地将锤子扔到了一边。
她又做不到真的下狠手去打他。
现在怎么办?
几千年了,云纾从来没有遇见过现在这种情况。
以前哪个人见到她不是毕恭毕敬的?就连称呼都得是尊称。
可方未寒呢?
别说尊称了,他连一点基本的尊敬都没有啊!
现在竟然还……竟然还让自己穿白丝给他看?
真是岂有此理。
云纾抱着膝盖坐到床边生闷气去了。
本座就是不给你看!看咱俩谁熬得过谁!
她在内心赌气似地想到。
方未寒捂着眼睛装死。
他很有耐心。
方未寒可太了解云纾了。
他索性开始数起了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就在方未寒数到了一千二百四十四只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脸又被什么东西踩了下。
只不过这次的触感有些不一样了。
他睁开眼睛。
云纾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裙摆,贝齿咬着粉唇,可爱的脸上满是因为羞涩产生的嫣红。
就算脸上满是诱人的粉红,但她却仍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方未寒的视线下移。
云纾的足部一直到大腿根部的位置都被白色的丝袜包裹了起来,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
足弓微微拱起,脚趾在白袜之中根根蜷曲着,似乎是在彰显着主人的羞耻。
她刚才就是用这个雪糕踩的自己。
“干活。”
她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表情,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