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拦住李平安问道:“平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两天我们都没有看到许大茂的儿子,他是不是又病重住院了?”
“病重住院?”李平安摇摇头轻声说道:“不需要了!”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平安从四合院儿出来走远了贾张氏和三大妈还没有弄明白李平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回家以后李平安和家里人说了许有财的事情。
“平安,这怪不得你,骨髓移植本来就困难重重,即便是悉心照顾许有财都不一定能够安然无事,许大茂这家伙还让许有财断药,这是不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当回事儿啊!”秦淮茹安慰道:“咱们可都是外人,他们都不在乎许有财的性命,咱们再着急有什么用?”
“这件事情我听姜山说过一些,许大茂到医务室拿药可能就是给他儿子许有财的,姜山问过几嘴,可能是问的多了,他直接去找了王丰年不搭理姜山了!”李林说道:“许大茂还说是自己父亲发烧感冒,看来他是说谎了,当时就是他儿子许有财身体出现了问题!”
尽管并不清楚许有财的死亡过程。李平安还是对这台骨髓移植手术做了深刻的总结和反思。
他给上级写了报告,承认这台手术出了问题,患者出现排异反应的时候没能控制住病情,同时还写了经验和教训。
骨髓配型的时候最好选择那些完全符合的骨髓捐献者,这样就不用再继续使用抗排异药物,手术安全性更高。
当然。
并不是李平安不想用骨髓配型完全相合者的骨髓给许有财做手术,只是因为情况太特殊。
许有财发病急,而且没有兄弟姐妹,想要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当中找到一个骨髓配型完全相合者无疑是大海捞针、痴人说梦。
不得已只能使用父亲何大牛的骨髓进行移植。
上级并没有责怪李平安,但提醒各个有能力进行骨髓移植的医院做这种手术的时候务必要谨慎。
因为手术很特别,就算是做完手术以后也要对患者进行频繁的回访和观察,不能忽视他们的健康状况。
慢慢的。
四合院儿的邻居们都察觉许有财似乎是消失了,好长时间没露面。
刘家、贾家、阎家这些人也就算了,何雨柱却是不会轻易放弃追求事情的真相。
经过仔细思考。
何雨柱认为要么是许大茂将孩子送到乡下他亲爹何大牛那边去了,要么就是孩子出事儿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许大茂这家伙都不是个东西,他可能将孩子遗弃了。
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其他邻居身上何雨柱也许不会多管闲事,但是许大茂做了错事他就要管。
许大茂居然将一个两三岁的孩子给扔了?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何雨柱正义感爆棚,他绕过居委会和街道办直接去派出所报案,说是许大茂虐待自己儿子。
许有财十来天都没在四合院儿露面,不知道被许大茂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起初民警并不以为然,也许孩子是放到亲戚家寄养了呢,也许是孩子并没有出门呢?
民警将何雨柱打发走以后甚至没有想过要到四合院儿调查。
只是。
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民警不得不重视。
那个帮着许大茂到城外埋孩子的同事也去报案了,说是和许大茂将孩子埋了以后他晚上根本就睡不着,心里总想着自己和许大茂将装有孩子的麻袋挖了个浅坑埋了的事情。
本来许大茂没告诉他真相他不知道麻袋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是。
好死不死。
许大茂将麻袋扔到土坑里的时候口开了,这家伙好心帮着去系,结果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孩儿的人头。
他眼睁睁的看着许大茂将孩子埋了。
许大茂请客过后又给钱,可谓是对他不错。
但是他依旧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扛不住心灵的煎熬,这家伙是来举报也是来自首的。
他帮着许大茂埋人了。
两相对照。
民警认为事情很严重,不能不管。
层层上报,连钱明甚至是市局都知道了。
市局派人参与调查此事。
钱明带人在帮着许大茂埋人那家伙的带领下一起到了四合院儿许家。
东窗事发。
许大茂瞪了同事一眼将事情的缘由都说了出来。
来都来了。
事情自然是要调查清楚,不可能只听许家人的一面之词。
市局的同志说可以将孩子的尸体挖出来进行尸检,时间尚短,也许能从尸体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证明孩子是不是病死的,若是被虐待而死或者其他原因非疾病致死,许大茂可是要负责任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大茂当时就腿软跪倒在地了。
更要命的是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埋尸地点在哪里。
那个同事更是一问三不知。
事情大条了。
在民警和前来看热闹的邻居眼里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越来越多的人都认为许大茂犯事儿甚至是杀人了。
此时。
谷雨终于明白。
许大茂连儿子埋在哪里了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好好安葬?
许大茂对她说的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没有哪怕是一点儿真实性。
“许大茂,你混蛋,原来你真的是到城外随便找个地方就将我儿子给埋了,你是凶手,你是害了我儿子的凶手!”谷雨大声骂道:“要不是你断了我儿子的药,他能死,你真不是个东西!”
说着。
谷雨发疯一样跑到许大茂的身边就想去揪他的头发。
“神经病,他已经死了,埋在哪里还不是一样?”许大茂说道:“我没将他的尸体直接扔到城外让狗给吃了就算不错,你还指望我好好的将那个杂种给埋了?”
许大茂连连后退。
谷雨也被民警同志拉开。
她不甘心的对着许大茂骂道:“杂种?这话你也有脸说,我倒是想给你生孩子,可是你行吗?”
事到如今。
谷雨心里满是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