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家伙是偏心啊!
许大茂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易中海八成是想让袁成养老,又或者是看上袁成的母亲赵芳了。
易中海和袁树森的事情在四合院儿闹的沸沸扬扬,邻居们都知道易中海阻拦过袁树森看病,许大茂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家伙满怀恶意的想道:“易中海这家伙可真黑啊,害死了袁树森又来霸占人家的老婆、儿子,他比旧社会里的恶霸还恶毒,妈的,你想要笼络袁家的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你怎么不给我双倍的工资?”
许大茂心里非常不舒服。
他很想和袁成换一换工作,可是易中海不让啊!
回家以后他向妻子发牢骚。
谷雨开口说道:“易中海真可恶,这么大年纪了还想着袁成他妈呢?也不嫌害臊,真丢人!”
许大茂夫妻两个有些主观臆测了,至少这个时候易中海是还没打赵芳主意的。
袁树森病情越来越严重。
身上无论什么地方都难受。
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无奈。
他又去了苏国红十字医院,想要继续治疗。
苏国医生拒绝了。
他现在不是能不能继续治疗的问题,而是在剩下的极短的时间内能不能好好生活的问题。
如何提高生活质量,这才是他应该关注的问题。
袁树森说自己晚上睡不着觉,想让医生给开点药,总要让自己睡着吧,总是睡不着,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生活质量可言?
苏国医生犹豫着给他开了一点儿安眠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要少吃,绝对不能滥用。
当时使用的是第一代安眠药,主要是巴比妥类,镇静剂。
当时这类药物安全性不高,而且容易残生依赖性和耐药性。
还有一个致命伤,那就是起效剂量和致死剂量差不多。
举个例子。
吃一片安眠药可能没有效果。
两片也没有效果。
三片可能有效果了,不过吃过之后就清醒不过来,死了。
袁树森拿到安眠药就开始吃了。
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产生了依赖性和耐药性,不得已而为之,一次吃了四片。
当晚袁树森睡的很好。
就像是死猪一样,赵芳母子两个一晚上都没听见这家伙哼哼,没像以前那样喊疼。
早上赵芳起床的时候也没有多看丈夫一眼,想着让他多睡一会儿,将饭做好才去叫袁树森吃饭。
只是。
他怎么叫都叫不醒,心慌意乱,立即就让儿子袁成去后院找李平安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不清楚,也不敢乱动。
李平安刚刚到后院儿,还没有来得及吃饭就碰见袁成过来找自己。
李平安也没拒绝,跟着一起去了。
等到了前院儿袁家,李平安发现袁树森一动不动,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居然没气儿了,再仔细检查发现连尸僵都有了。
尸僵可在死后10分钟至7小时出现,但通常在1~3小时内开始出现。
这么算来。
袁树森可能已经死了几个小时了。
“死了!可能今天凌晨就死了,现在叫我过来还有什么用?”李平安摇了摇头说道:“办丧事儿吧!”
说完。
李平安就离开了。
屋子里刚刚死了人,他也不想多待。
他刚出来,屋子里就响起了哭泣的声音,大概是赵芳母子也已经确认袁树森是真的死了。
回到后院儿李家,徐氏问道:“怎么了,前院儿怎么有哭泣的声音?”
“袁树森已经死了,应该是死了几个小时以后才被发现!”李平安说道。
“他非要进京做什么?”徐氏叹息了一声说道:“他要是不进京也许就不会死了!”
李平安没有反驳,但他知道,袁树森是带病进京的,不过来治疗在乡下等死的话死的更快!
四合院儿里出事儿了。
三个大爷彰显自己权力和义务的时候到了,易中海三人一起到了前院儿袁家,一边劝说赵芳母子不要再哭一边和他们商量给袁树森办丧事的事情。
赵芳听说要给丈夫办丧事,哭的更厉害了,一直说自己没钱。
以前他们在乡下赚工分,干一年活儿才赚几个钱?
在乡下看病将家底儿都败光了。
就算是袁树森进城以后看病不花钱,他走的时候也没和自己说家里有钱,可能是早就花光了。
赵芳越哭声音越大。
最后。
易中海干脆就说丧事所需的一切费用他都出了。
徒弟袁树森将妻儿托付给自己他就要管。
总不能没人管让徒弟的尸体暴露在荒野之中吧!
赵芳母子连连感谢。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疑惑易中海这是闹哪出啊!
袁家没钱可以向居委会、街道办、扎钢厂求助,他怎么头脑一热就说办丧事的钱他都出了?
小主,
易中海是有钱的。
他有八九十块的工资。
托里每个月还会给他五十。
帮着袁家办丧事不是小事儿一件。
他给袁树森买的棺材还不错,相当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