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好什么好啊?”小队的两个人一人一边架着时榆,时榆觉得自己双脚都快能离地了。其他人则立他后边,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其中时榆最彩,整个一阳光彩虹小白马。
“抽什么疯你们,就算我死了你们是没杀过人还是没见过尸体还是怎么着?”时榆轻轻晃了晃胳膊,“松点松点,胳膊要被你们拽掉了。”
“主要时哥你要是没了,你那热辣小狐狸一个人不得凄凄惨惨啊。”小队的一人笑了笑,然后低低抽了口气。时榆偏过脸看他,发现他从下巴一直蔓延到衣领内的一条伤口,“妈的,碰到的都像疯子,进了精神病院一样。”
“是。”另一个也点头,“但是点都是对的,都有相对应的居民。”
“地图写的……其实蛮详细的,关于那些人什么的。”
虽然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叛徒写出来的,但是人心是会变的。
时榆没吭声,倚着人等巡逻队的人来接应。没过两分钟巡逻队就到了,轻微震惊完了以后从小队的人手里接过时榆,放慢了步子带着一行人走。
时榆不太想让人背着,他现在体力恢复了很多,不像刚刚那样一用力就浑身发软,没必要让人背。
也是因为他觉得,背是一个很亲密的姿势,全身心的依靠,他不喜欢这种完全托付给人的感觉。让白辞易背纯属是因为他真没法自己行动了。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先前他一个人挪去找白辞易的时候身上哪儿都疼,疼麻了反而还没太大感觉。现在他是休息完了再来走路,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被他一折腾,又稀里哗啦的往外渗血,不要钱一般的疼。时榆一直绷着脸,后槽牙咬的紧紧的,看着活像去讨债的。
好不容易折腾到药厂门口了,他直直盯着巡逻队的人从怀里摸出进门要刷的卡,正反面刷完开了门。时榆在巡逻队的人把卡收好之前叫住了他:“卡能不能借我看看?”
巡逻队的人停下了动作,看了时榆好半天,一脸难办的表情。时榆又等了一会,看着巡逻队的人挠头:“我得先上报问问,这卡不能乱给,不然我脑袋有点难保。你先去弄伤口吧,问完了我去医疗室找你。”
他这上报可能是从基层一路上报到了中央,平民一路请命到了主席,时榆和小队的人在医疗室把伤口弄完了,扳指也用棉签蘸酒精擦了个七七八八才等到巡逻队的人回来。
回来也不是一个人回,把领队也一起捎过来了。领队先问了时榆和小队人的伤情,再拉了道帘子,单独和时榆待一块儿,递给了时榆一张有点厚度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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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有点太重要了。”领队拉了个凳子坐时榆对面,“我得一直盯着你,谅解一下。”
“没事,我长得帅,你赚了。”时榆捏起来上下左右转着看了看,卡片上有些不规则不规律的细小凸起和线条,但卡片总体来说的厚度很均匀,没有哪边是上宽下窄上窄下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