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笼子门口，不敢靠近女子太近，只能一双无处安放的垂在袖口里，攥着袖口，目光直视女子的冰冷的寒眸。

墨月灵看他浑身哆嗦的样子，嘴角抽了抽，过了一会她才开口。

“走还是留，你自己决定吧？本座不会强求。”墨月灵语气平静的说了一句，不再看他，双手放在腹前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她给这鲛人两个选择，他若是现在离开，她就会抬脚向前走去，若是这鲛人选择留下来，那么他就自己跟过来。

至于他自己离开遇到什么人，在被抓住那就不是她的事了，若是平安回到南海自己的家，那还算他幸运。

那鲛人听到她这一句话，明显愣了一下，看见她转身后，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人类，是让他现在离开，还是留在她身边。

马上他就埋头思考着，走的话一路上肯定会凶险无比，但若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南海，那他也算幸运好，若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人类发现他的身份，修为比他高又打不过，肯定会再次被抓住。

而留下的话，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类，是好是坏，她现在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本性暴露，杀自己取血，拿鲛珠。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选哪一条都是死。

一人一鲛就这样，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墨月灵见他迟迟做不出选择，眼看还有三个时辰就要天亮了，目光动了动，抬脚朝前走去。

鲛人见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顿时不知所措，反应过时人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他看了看周围，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他一样。

看着远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心中下定决心后，还是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