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和你老婆怎么样？是我给的，还是我给的？”

“钧儿，你怎么看？”李彩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

朱翊钧略一思索，便开口说道：“母亲，那我便为这两个牌位，一个是天上人间，一个是阁下的水墨楼。”

“那么，接下来的牌位，由谁来命名？”

朱翊钧回答：“我们不是有大伴，也不是没有张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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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李彩凤像是在询问自己的孩子，又像是在询问陈羡之。

“我认为，本应区开两个。”朱翊钧话音刚落，便对陈羡之说道：“大人，您怎么看？”

“陛下高瞻远瞩！”陈羡之只好如此回应，随即又道，“不过，可否劳烦陛下给我家湘兰姐也出一道题目？”

陈羡之的心思很单纯，皇帝都说了要出题目了，难道马湘兰这个做妹妹的，也要跟着出题目吗？

可朱翊钧却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她是谁。”这是一种直接的拒绝。

陈妍连忙说道：“你要是不介意我的字迹难看，不如我给湘兰小姐的名字取个名字如何？我和她也很熟悉。”

“这倒是个好主意！”李彩凤连忙说道。

“多谢!”陈羡之抱了抱拳，感激地看了陈妍一眼。

朱翊钧心中不屑，冷笑一声：“让我给一个妓|女写诗？没门！”

对于陈羡之来说，这样的氛围实在是太别扭了。

在他的心目中，从来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地位的区别，也没有什么地位的区别，他并没有因为马湘兰是个妓女就轻视她，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请求朱翊钧给她一块牌坊的原因。

自然，他也想试试。

而结局，也正如他所料，朱翊钧的回应很是犀利，根本不给他任何讨价还价或者妥协的机会。

对于朱翊钧而言，陈羡之的这个请求，未免也太不客气了。他寻思着，母亲就在那里，母亲就在那里，所以才会写“天上人间”，“水墨居”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可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要写匾额？而且，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并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

于是朱翊钧便直截了当地问道：“阁下何等身份，为何要与马湘兰义结金兰？”